叶临君

大家好/这里是临君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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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爱在极圈产粮,当然你要有我磕的cp可以悄咪咪来找我许愿掉落。

我在这里等你,在这里。
有太多来不及说的故事,
和太多来不及说的话。

生命中有太多的诗和远方,
还有太多转瞬即逝的刹那。

【策藏 李叶】置身事外

点梗会在这几天慢慢补上,这个是和米罗约定的梗。

大概会有十篇,最后会连成一个故事,会用很多想写的梗穿插来进行。
感觉会被全天策和全藏剑追杀了,抱紧自己。

最近在进行《叶婧衣日记》的最后修订,所以更文速度不会太快,抱歉。

战火纷飞的时代里,叶家少爷抛下家财万贯,义无反顾的从了军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传为一段佳话,有人吗他傻也好,凭着黄埔军校毕业的身份,叶家的大公子依旧是当上了指挥官。整个部队里就算有人不服他,也不敢多说什么,毕竟是从黄埔军校出来的人。

看着坐得满满的将领,叶英擦了一把脸上的灰,在地图前勾勒着什么,他对着下面一群将士说道:“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,有一口饭吃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我们这一次,就是为了粉碎……”

在叶英制定战术的时候,李承恩却在前线殊死搏斗。他们是黄埔军校的同学,只不过一个成了指挥官,一个亲自上了前线扛枪。有时候李承恩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或许因为叶英是少爷,组织上把指挥或者政委这样的工作安排给他。而在军校的时候,李承恩就是以格斗术见长,格斗门门满分,也算一个奇迹。

又是一颗炮弹在李承恩的身边爆开,他随手拉住身边一个小兵,将肩上的袖章递给他:“这个,交给你……以后一连的连长就是你了。”

李承恩毫不犹豫地扛起了炸药包,向敌人的碉堡奔去。他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,经历了那么多次血与火活下来的人,可是这一次,他只想向一个人证明这些事——那个人总是那么的冷漠,高高在上、置身度外。似乎旁人的死活总是与他无关,他只要负责坐在会场中心,摆弄那几颗棋子就够了。

“轰……”

看到对面的碉堡爆炸以后,叶英站了起来:“我们的同志,总是能完成最危险的任务。”

这时候,一个脸上脏兮兮的小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:“指挥长,李连长,牺牲了……”

叶英一怔,然后依旧淡漠如旧,他似乎想用那种表面上的冷静来掩盖内心的起伏:“结束后我们开个会,会议内容就是将营长的精神传承下去。”

他丝毫不提,李承恩的死,脸上的神色悲痛、而冷漠。

“叶指挥,听说李连长昔日是你同窗。”

叶英顿了顿,挑眉:“同学又怎么样,李连长是我们的战友。”

 

“叶英,我给你,讲一个故事,好不好……”

 

已经忘记了是多少个世纪以后,大明宫的宫墙化作一阵风,藏剑山庄也湮灭在西湖中心。天空中有白色的鸟来回回旋,就像一层又一层被剥开的梦境。这个地方,似乎并没有出口,因为故事总有一天会开始,也总有一天会结束。

他大概是从来都想把自己置身事外的——

从开始之前,到结束之后,叶英一直只是一个陌路人,在这场博弈里面,他输得彻底。

纷纷扬扬有叶洒落,近了,才看见银杏树下站着两个人,黄色的衣袍仿若要与银杏叶融为一体。

“大哥……”四庄主叶蒙恭敬地站在他身侧,不时地有风吹过他的衣摆:“你这又是……”

叶英看了看他,没有说话。四弟血麒麟,虽说是兄弟,但是只有眉宇间有几分相似,四弟到底是和他不同的。有时候甚至四弟要比他苍老许多,宽阔的胸膛袒露,发也不怎么束。但是藏剑上下,无人不服四庄主叶蒙。

叶英又是许久不开口,安静地就像一阵走过去的风。叶蒙抬头,看了一眼天空,然后低头悠悠叹了一口气。

对于大哥,他一直是不懂的。大哥总是那么云淡风轻模样,似乎没有人能够走到大哥心里。为什么……

叶蒙是个粗人,但是他好像明白大哥为什么会如此。

“李统领,要走了。”叶蒙摸了摸自己的胡子:“听说李统领要护送明皇逃亡,大哥不去送送他么?”

叶蒙的嗓子有些沙哑,很难想象昔日藏剑山庄的美男子为何会变成如今模样,他用粗嘎的嗓子说道:“大哥,去送送他吧,或许来日就见不到了。”

对于自家大哥,叶蒙最是了解。大哥是个过于腼腆的人,也不善于表达,从小就是这样,所以总是被父亲责罚。一个四季剑法,都不知道来回练了多少次,父亲每每不满意,大哥也不争辩,只是任父亲打骂。

大唐天策府统领,李承恩。

叶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最后坚定地摇摇头。李承恩,那个银甲的男人和他说过的话,他还记得,都还记得,一切都还记得。

“不去送了。”有风吹起叶英的发,带着空气里的甜到有些发苦的甜香,骚动着叶英被高高束起的发:“四弟,这一次,我们便守好我们的山庄。”

守好山庄?叶蒙听后有些恼怒,面上通红,一身腱子肉也鼓了起来:“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?守好山庄?”

“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。”叶英转过身子,用背对着叶蒙:“你说的,我都明白。”一向温柔如水的眼神,忽然变得肃杀如忍冬,他忽然抬指:“藏剑,与大唐共存亡。大唐在,藏剑在。”

风吹得有些冷了,一直一直吹进叶英的袖子里,叶英轻轻咳嗽了几声,蹙起了秀气的眉:“你交代下去,让他们把香换了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叶英的神色依旧寂静如水,他看着叶蒙,慢慢道:“我想一个人静一会。”

“大哥——”叶蒙向前走了几步,最后回头看了叶英一眼:“大哥,你为何如此冷漠?那可是李统领。”

叶英似乎本来想说些什么,想到烛龙殿的过去,他忽然顿了顿,缄口:“是谁,都一样。”叶英站在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下,风将叶子吹散,一刹那间,叶蒙竟觉得有些不真切,这样的大哥似乎陌生起来、又熟悉起来。大哥从来只是护着他们、护着藏剑的。

明皇苍茫出逃,统领李承恩为护天子带领天策府与狼牙拼死决战。临了,他将虎符交给了那个高而瘦的清俊女子:“雪阳,若是我回不去了,天策府的弟兄们,就交给你了。”

曹雪阳跪着低着头,不敢看统领的眼睛,从统领手中接过虎符,然后抬眼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、披挂银甲的统领:“是,将军。”

李承恩看着曹雪阳,用磁性的嗓音说道,眼神阴郁的就像一只鹫鸟:“若我战死了,这件事,不要告诉叶庄主。”

曹雪阳微微一怔,握住虎符的手指有些松动。当初的统领和叶庄主心剑相随的故事,他们都知道,一时之间传为一段佳话。天策府的将士无不愿意与藏剑弟子交好,一同比武、切磋。统领似乎又好多年没有和庄主见过了,那个心剑相随的故事不是现在这样的。连统领离开,叶庄主都没有送别,只是托人烧了一句“珍重”。

一向强悍的统领说出这话,曹雪阳隐约有一种预感——统领多半是决定以身殉国了。

“统领,那你呢……”曹雪阳忽然站了起来,目光正好触及李承恩英挺的下巴:“大统领,你为何不和我们一起走?”

“我是天策府大统领。”李承恩笑了笑,眯起了眼睛,目光看向很远很远的地方:“天策府交给你和杨宁,我放心。快走吧,再不走,就来不及了……”

“统领……”

曹雪阳似乎还想说些什么,直接被李承恩以一种很粗鲁的方式打断。李承恩看着她的目光,灼热、滚烫,曹雪阳不禁低下了头:“身为军人,要懂得如何服从天职,雪阳,我希望你明白孰轻孰重。”

然而这些叶英都不知道,也无从知道。对于一切,他只能置身事外、静观其变。

直到那一日,李承恩才明白,叶英终归不会来送他。他们之间宛若参商,他有他的大唐,叶英亦是要守他的山庄。从一开始一切似乎就是一个误会,一个最美好的误会。

看到迎面而来的狼牙军,李承恩杀得愈发狠了,似乎那些狼牙只不过是他手下的瓜和菜,轻轻易易就能砍翻了。

叶英就在那棵树下,一直从天亮站到了天黑,似乎他在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。他终究是讲那个说好要并肩战斗的人抛下,一个人置身事外。他没有办法,他是藏剑山庄庄主。似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,从他的眼角滑落。

叶庄主,怎么会哭呢?原来是下雨了。叶英就这样在冷雨里站了一个晚上……没有流萤、没有歌声,只有风,冷冷地灌进袖口。

他的面上冷漠的就像一块寒冰,一如年少模样,似乎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叫李承恩的故人,也从来不是和他快意恩仇的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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