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临君

大家好/这里是临君/
开放约梗约文/如果你喜欢的话♥
吃/漫威(盾铁/盾冬/贾尼/盾佩/寡红/锤基/等等等太多了)/DC/九州/龙族/阴阳师/鬼灭/历史向/剑三相关cp,只要我吃的我都磕是时间不够。
热爱在极圈产粮,当然你要有我磕的cp可以悄咪咪来找我许愿掉落。

我在这里等你,在这里。
有太多来不及说的故事,
和太多来不及说的话。

生命中有太多的诗和远方,
还有太多转瞬即逝的刹那。

【门派内销 双策】危楼

危楼

“阿眉,你力气也比我大,生的也比我高,相貌也比我英挺,连打仗都比我生猛,可我是真的,好喜欢你。”

将军的身体,倒在了黄沙中。

危楼之上,有人独立,那人将战鼓敲得很急,一声一声仿佛要直接敲进人的心里面。

只见那敲鼓的人,墨色的长发被高高的竖起,一袭红衣,外面是染了血污的银色铠甲,看到城门外战事正酣,他敲鼓敲得越发急切了起来。

“夫人。”有人登上了高楼,脸上带着悲伤的神色:“将军,阵亡了……”

敲鼓的人也不回头,也不说话,他敲得这一面响鼓,就是他的全部回忆。

“你带着将军府中的人,向南逃。”

鼓响第一声,她开口。

“夫人,您不走么……”

“我不走。”又是一锤重重敲了下去,正巧砸中了“不走”二字。默然,她开口:“于归回来了吗?”

“少将军,在城门十里外。”

那人匆忙下了楼,夫人的脾气,没有谁比他更清楚,就连将军的将军之位,也是当年夫人为了生下少将军让给将军的。都说将军是平白无故捡的个便宜,既得了夫人,又封候拜将。

他向上看去,烈烈风中,那人红袍银铠,手中拿着鼓槌,鼓槌打在那面牛皮鼓上,一下又一下无比清晰,好不潇洒。

高楼上,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。

“咚……”

“娘亲,这次我替爹去。”姑娘慢慢摘掉头上的珠花:“家里可以没有我,但是不能没有爹和弟弟。”

“咚……”

“你可知,欺君是何罪?”

她在账下慢慢描画地图,像那年描画自己的眼眉,听到军师如是和她说。

“我不知。”

“欺君可是大罪,趁着没人知道,倒不如把这件事瞒下来。”军师将手按在地图上,恰好按在那座她刚保住的城池上:“这件事,不会有人知道,只要你不说,我不说。”

“好。”她仰起头对着军师笑了一下:“哪里有女子,会像我这般黑?”

常年行军,自然是没有时间保养。她如今这样子,看起来倒也不像个闺阁小姐了。这样的人,怎么嫁的出去?

“你就不怕嫁不出去?”军师有些愕然:“都说木兰从军,还是衣锦还乡了的。”

“我,可不嫁。”她站起来,推了一下军师:“我,要娶。”

“咚……”

那正是她最为得意的时候,在军师的帮助下,靠着打仗骁勇,升任为将军。

“于洛。”她清了清嗓子:“晚饭后,你到我帐中来一下。”

被她点到名字的是个新兵,长得文文弱弱、秀秀气气,这样的人,应该在家里题诗作画,打什么仗?新兵听到将军喊自己,浑身哆嗦了一下。一旁的军师看到如此,不禁皱紧了眉头。

晚饭后,于洛依言到了她帐中,也不敢走动、不敢出声。

“于洛,你过来啦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走近些。”

正对上一个背影。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,她拿着许久不用的梳子慢慢梳着头。

于洛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敢说话——将军这里,怎么会有一个女子?说不定是将军招来的营妓。可是将军又是怎么和他说的话?

她缓缓转过脸来,拉住了于洛:“于洛,我喜欢你。”

行军打仗的女子,当然不同平常家里的害羞的女儿,她说这话的时候,到是丝毫不害羞。

“将军……”于洛低下头,他当然知道她不美,还不如邻家采药的姑娘:“这恐怕,不妥……”

“我是将军。”她笑了笑,勾上他的下巴:“来,把外袍脱了。”

“咚……”

来的人去,去的人来。

“将军近日,油水倒是不错。”军师看着自己的将军,有些不满:“怎么吃得如此胖了?”

“我觉得我要少吃点了。”她有些纳闷地擦着自己的银枪:“军师近日,怎么也不来见我?”

“将军莫要欺我。”

军师的手一下子扣上将军的手腕。

这一下,两个人都静了下来。

“你都知道了?”她看起来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“这件事,恐怕瞒不住了。”军师皱了皱眉,像看孩子一样看着她:“将军,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……”

“军师,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。”她笑了笑:“怎么也不见你娶妻生子?”

“别岔开话。”军师忽然掰过她的肩膀来,看着她的眼睛:“这个孩子,将军要是不要?我以为,别要了。”

“怎么能不要?”两道眉一下子竖了起来,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:“我要把这孩子生下来。”

“孩子和将军之位,将军只能选一个。”

她沉默了半晌,在军师的期望中抬起头来,说的很坚定:“我要孩子。”

“孩子的父亲,是于洛吧。”军师叹了口气,看着将军的眼神如同看一个陌生人,这和他记忆中的那个英姿勃发、杀人如麻的将军仿佛有些不一样了:“那个逃兵,我就应该给几两银子把他打发回家。”

他似乎还有些不信:“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,将军就得死,将军是生,还是不生。将军可是忘了,尽诛宵小天策义。”

“那不生吧。”她笑了笑,随即护住了自己的小腹:“去他娘的天策义,我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,何谈天策义。那我和孩子一起去死好了。”她睁大眼睛,看向一直帮扶她的军师:“军师,你可得帮我,不然,你可是共犯。”

“拿你没办法。”军师有一句话,一直没有说。

“咚……”

危楼高百尺。

她在危楼上,独身一人。

鼓点敲完,她向下一看,城墙下面遍布着狼牙兵,哪里还看得到一面猎猎红旗?她放下了鼓槌,拿起了靠在鼓边的红旗,用尽浑身力气展开来。

——那旗上用金线绣着一个大大的“策”字。

城下有剑射来,一支一支落在了危楼之下。

城上有剑射来,一支便取一人性命。

“尽诛宵小天策义……”她用尽所有的声音吼了出来:“尽诛宵小天策义……”

危楼之上,有人独立。

“咚……”

“于洛,你说好的回来从危楼上接我下来呢?”

“咚……”

“阿眉,这次击退了狼牙兵,就带上于归,我们一起回长安领罪。”

“咚……”

“于洛,下次成婚的时候,记得我要嫁衣,不要戎装,要大红色的。”

“咚……”

“阿眉,你穿这身真好看,我能拉一下你的须须么?”

“咚……”

“于洛,我快要看不清你了,这里的雨都是红色的。”

“咚,咚,咚……”


危楼之上,有人独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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