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临君

大家好/这里是临君/
开放约梗约文/如果你喜欢的话♥
吃/漫威(盾铁/盾冬/贾尼/盾佩/寡红/锤基/等等等太多了)/DC/九州/龙族/阴阳师/鬼灭/历史向/剑三相关cp,只要我吃的我都磕是时间不够。
热爱在极圈产粮,当然你要有我磕的cp可以悄咪咪来找我许愿掉落。

我在这里等你,在这里。
有太多来不及说的故事,
和太多来不及说的话。

生命中有太多的诗和远方,
还有太多转瞬即逝的刹那。

【李叶 苍歌】玄冰(整理版)

私设如山,这是一个很良心的整理版。

我看到的叶英和山水一道融化在山河间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
我是不喜欢叶英的,就像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一样。即使我知道,那是我的父亲,李承恩。
苍云总是在下雪,就像杨逸飞说的一样:“李无衣,你冷的就像一块冰。”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苍云是一个少有的晴天。
“李无衣,如果哪一天你后悔了,就来长歌门找我。”
杨逸飞说完这句话就走了。
我当然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,可是我不是我的父亲,更不是叶英。叶英对每个人都是那样,看似如沐春风,却将关心他的所有人都推得远远的——包括我的父亲。

叶英在军营的时候,父亲对他的好,好的甚至让我嫉妒。我自幼丧母,很小被送到苍云,父亲也从来不闻不问,似乎我从来不是他的儿子,他也从来不是我的父亲。我恨他。
然而那个叫叶英的男人,似乎从来能轻而易举地讨好他,他不需要做什么,有时候只需要笑笑就够了。笑,小七也笑,可是父亲从来不多看她一眼。
那个瞎子走路,父亲总担心他摔着;那个瞎子洗澡,父亲总担心他烫着;甚至那个瞎子吃饭,父亲总担心他噎着而不是把饭塞进鼻孔里。
这一刻我有点想念杨逸飞,那个摸着我的头的家伙。

“阿英,别烫着。”
我斜了叶英了一眼,咳了几声,当父亲看我的时候慌忙转过头。
“多谢统领。”叶英对父亲并不上心:“李统领,明日英便要回山庄了,多谢统领连日款待。”
父亲沉默半晌:“庄主可是觉得承恩饭食粗糙,款待不周?”
叶英摇摇头:“英身子不好,这苍云终日积雪。”
“那庄主可愿和我回天策府小叙?”
半晌,叶英没有说话,古董锅中的羊肉“咕咚咕咚”的煮着,锅里冒着气,有肉汤的香味。
“英,不愿。”叶英放下碗,站了起来:“英身子不适,便先回了。”
“嗯。”父亲看了我一眼:“无衣,你留下来陪我喝几杯。”

待到叶英走了,我帮父亲盛了一碗羊汤。
“你可知,我这次来苍云,为之何?”父亲看了我一眼,眼神冷的我不禁打了个哆嗦,也许他只有对叶英才会温柔下来。
“请父亲大人明示。”
“先帝曾留下龙泉宝藏。”父亲的声音压的很低,眼睛里倒映出古董锅下沸腾的火光:“就埋在关外。”
“父亲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无衣,你是个聪明的孩子。”父亲的眼里总是有太多尖锐的、我看不懂的东西:“先帝的龙泉宝藏,是我徐家世代相守的秘密。无衣,这件事结束后,你便离开吧,离开这,去做你想做的事。”
一时间,我竟无言以对。曾经我多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,第一次逃跑,被长孙大人抓回来,当着所有人的面训了一顿;第二次逃跑,被长孙大人抓回来,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一顿……
“父亲,我不会走的。”我看着他笑了:“父亲,我要比你年轻的时候更强。”
“这才像我李承恩的儿子说的话。”父亲将羊汤一饮而尽:“无衣,我对不起你母亲,等到寻得先帝宝藏延续大唐国运,便离开吧,过你想过的生活。”
我想过的生活?早就没有了。
杨逸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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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帝的龙泉宝藏……”李承恩说得很慢:“是茂公留下的星盘,听闻将星盘拨至正确方位,则……”

“则什么?”李无衣问的迫切:“父亲大人?”

“则大唐可重回鼎盛。”李承恩说的很慢很慢,他狎了一口酒,缓缓吐出酒气:“如今的世道啊,哪里比得上十年前……”

“可是,父亲大人……听闻星盘为不祥之物,当年先帝埋下龙泉宝藏的时候,用亲兄弟的血去祭这星盘。”

李承恩没有说话,沉默了一会儿,古董锅的火,渐渐熄了。

“我们爷俩好久不曾一道喝酒。”李承恩举起酒杯:“来,无衣,今日我们爷俩不醉不归。”

“父亲,这军中喝酒可是大忌,若是长孙将军知道了……”

“她知道又怎么样?”李承恩虎目圆瞪:“无衣,这酒……”

“是,父亲。”李无衣白了一大碗,许是被酒气冲了,开始咳嗽起来:“咳咳咳,儿好久不曾喝过如此好酒。”

“明日一早,一同去关外。”李承恩笑了笑:“这事别让叶庄主知道,龙泉宝藏的藏宝地,只有徐家人和先帝血脉能进。”

“是,父亲。”

李无衣一直觉得,父亲不像是自己的父亲,太像自己的统领。

昔日和杨逸飞是同窗之日,那小子也是书生气,因为别人骂他是没娘疼没爹养的孩子,杨逸飞就和那人争得面红耳赤,最后还是他一拳头打上去,打的那家伙跪地求饶。

那时候的杨逸飞还不像今日这般是位极人臣的长歌门主,那时候的杨逸飞看起来还有些木讷,呆头傻脑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,他李无衣说一杨逸飞绝对不说二。李无衣的私塾还没读完就被送到苍云了,虽然他极力反对还玩起了离家出走,最终还是被李承恩扭送到了长孙忘情面前。

他不喜欢长孙忘情,那个女人就像一块玄武石般安静。

他已然忘了喝了多少酒,连怎么入睡的都忘了。只是半夜在去茅房的时候路过叶庄主的营帐,才看到令人惊诧的一幕。

有男人低沉的喘声……

再近了一看,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男人。昏黄的烛火映着男人的身躯,那身影太过于熟悉。

“李统领,你醉了。”

“我没有,阿英……阿英……我太想得到你。”

他听到叶庄主的叫声有些惨烈,似乎憋都憋不住。

真恶心。李无衣攥紧了拳头,所以他的母亲,他的母亲到底是什么?

李无衣第一次这么这么的恨自己的父亲,如果当年不是这个男人,他母亲就不会死了。

他带着陌刀冲进了叶英的营帐,果然——活色生香。这一刹那间他甚至有些恍惚——如果被压在身下的人,是杨逸飞呢?

李无衣知道,很多东西是回不去的——譬如他,和杨逸飞。

那个傻小子离开苍云的那一天还在和他说:“李无衣,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个女孩子,我是个姑娘,你是不是就会开始喜欢我了?”

或许是,或许从来不是。有很多话,他来不及和那个长歌门的小子说,就像他要上战场了,他可能回不来了。可是这些话,为什么要说出来,倒不如从此断了牵挂。

江湖上都说,长歌门门主杨逸飞和七秀坊的高绛婷是一对璧人,倒不如成全了他们。

他是玄甲军,他什么也给不了他。不管是爱,还是心——他的心,永远在大唐的边疆、在雁门关的风雪里。

李无衣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父亲,父亲靠在男人的肩窝,唇在脸庞,手轻轻落在他的臀部来回游走。

冲天的酒气有些熏人,男人微微皱着眉,他看不见父亲的脸。

李无衣第一次这么的想要杀死自己的父亲,锋利的陌刀切开柔软的皮肤,李无衣忽然松开手。

没错,那个男人忽然把父亲压在身下,用背去迎了刀。

滴——

滴——

滴——

血落下的声音,腥甜的味道。

李承恩一下子就从宿醉中清醒了过来,他紧紧将叶英抱在怀里。叶英在他的怀中,没有瑟缩,只是笑了笑,轻声道:“统领,这可是你想要的?”

幸的是,陌刀并未刺穿叶英的身子,若是如此的话叶英和李承恩定是如同西域的烤串一般叉在一起。

“李无衣,你做什么?”

李无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、这么焦急的父亲。

知晓自己闯了祸,然而李无衣仍是固执地说道:“父亲,您究竟当母亲是什么?”

李承恩瞪着无衣:“是我没有教育好你。”

不通岐黄,只能找军医。

屋内还有欢爱的痕迹……

李承恩几乎是将剑架在军医的脖子上的:“若是治不好叶庄主,你提头来见。”

“是,统领。”

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里被揪出来的军医跪着不敢看李承恩的眼睛,哆哆嗦嗦的。

“叶庄主无大碍了,只是要静养些时日。”

看到叶英悠悠醒转,李承恩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:“今日的事情若是透露出来半个字,你就提头来见。”

军医跪在地上打着哆嗦:“是,是,是,统领。”他试探性地看了李成恩一眼:“统领大人,我、我、我现在能去睡觉了么?”

李承恩摆了一下手,让军医退下。

许是麻沸散的劲头还没有过去,叶英还有些发昏,只是任凭李承恩抱着他。

“你,到营地外面去,跪一晚上。”

李承恩从来都没有这么教训过李无衣,李无衣狠狠地瞪了那个白头发的男人一眼,这个白头发的藏剑大庄主一定是妖怪变的。

叶英麻沸散的劲头未过,说起话来还是有气无力的:“统领,到底还是个孩子,别……”

“我跪。”李无衣瞪着他:“大庄主,我不需要您藏剑大庄主为我求情。”

李无衣在营房外跪了一晚,直至东方既白。黎明最黑的夜,关外最寒冷的时候,李无衣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
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父亲对那个男人那样嘘寒问暖,他就止不住的恨意。是把他当成假想敌了么?李无衣不知道。

曾经杨逸飞那小子也是他的假想敌,每次先生就用杨逸飞的成绩来教训他。杨逸飞的《四书》背得真好、杨逸飞的《灵飞经》写的真好看、杨逸飞的骈文写的真通顺,总而言之就一句话,杨逸飞是个小天才而他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子。

直到他在某一个放学的时候,在夕阳底下把杨逸飞打哭了。看着哭得像个小包子的杨逸飞,李无衣忽然开始心疼,去捉了只蚱蜢给他,没成想杨逸飞哭得更伤心了——他怕虫。

李无衣这下没辙了,凶了一句:“你能不能别哭了,是不是男子汉?”

“不是,我还没及冠呢。”,小小的杨逸飞扬起头看着他,一边抽泣着一边认真地说,声音稚嫩而委屈:“你能带我玩么?我保证什么都不告诉先生。”

如今的杨逸飞已经是长歌门门主了,而他呢?

李无衣在漫天风雪里跪着睡着了,没有注意到来到身旁的父亲轻轻给他盖上一层厚厚的披风(大概是黑盒子的披风)。

“无衣,你长大了。”李承恩轻声念道: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。”

天——

亮了。

去寻找龙泉宝藏的事情到底是搁置下来了。

待到叶英恢复,李承恩带着李无衣踏上了寻宝的道路。然而叶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,连李承恩这个反侦察老手也没发现叶英竟是跟上来了。

叶英就那样飘飘然落在雪地里,仿佛世外谪仙。

“你们要去找的东西,我知道在哪。”

一语道破。

李无衣握紧了手中的陌刀: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
“昔日练成正阳剑时,寻得九溪寒铁和这关外的玄晶一同铸造而成。”叶英说的倒是云淡风轻:“你们要去找的地方我去过。”

“你去过?”

生死殊途的一条路,却被叶英轻描淡写地带过:“我去那里取过玄晶。”

“你不许去。”

“我与你同去。”

“你没有资格去。”

“我与你同去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山河之间,我眼中的藏剑庄主冷的就像一块冰,丝毫没有当日抱剑观花的风流。

“我与你同去。”叶英的声音,冷得就像冰:“从此之后,你当你的天策统领,我回我的藏剑山庄。”

李承恩叹了口气:“叶庄主,你这又何苦?”

“叶某定心剑相随。”叶英抬起头:“如今,我收回我说过的话。”

“叶庄主身体欠佳,还是回去吧。”

“我知道龙泉宝藏在什么地方。”那个男人的语气就像和父亲谈判,他闭着眼不动声色:“我带你们去,至少比你们在雪地里瞎找要强。”

“能告诉我,你是什么时候找到龙泉宝藏的么?”

“我闭关的那三年,是我最后一次来到雁门关。”叶英笑了笑,仿佛天地都失了生气:“没有什么东西,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
叶英的睫毛似乎颤动了一下,我不知道昔日这个男人有怎样的神气。他和父亲的故事里,我从来都只是一个旁观者。我不知道叶英付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,就像我不知道我和父亲即将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一样。

叶英说的没有错,没有什么东西,是不需要代价的。

一路上雪下得愈发大了,风雪落在叶英发上,发丝与这漫天风雪融为一体。

一路上跟着父亲和叶庄主,我就像是一个哑巴。这时候忽然开始有点想那个贫嘴的杨逸飞了。

藏剑庄主叶英,只比杨逸飞那家伙还要无趣。或者在杨逸飞眼中,更无趣的是长大后的我。

“关于龙泉宝藏,你到底清楚多少?”

叶英将袖子背在身后:“一无所知。”

“一无所知?”父亲的眼神闪了闪:“那你来做什么?”

“我来与你同归。”

叶英的眼睛看向极远的地方。

他们两个长辈之间的事,我倒是没有一桩了解过。除了当年烛龙殿一句“心剑相随”,也算传做一段佳话。

或许谁都不会想到龙泉宝藏藏在一个无比破败的冰窟中。

父亲点亮了火折子,我倒是吓了一跳——冰窟里面全部都是雕像,或许说应该是尸体,被封在冰中的人仍旧表情鲜活。

父亲皱紧了眉:“阿英,你确定这是龙泉宝藏?”

“我确定。”叶英的声音是那般坚定,在空旷的冰窟中发出回响:“这里……我太熟悉了。”

看到这样的藏剑庄主,我握紧了陌刀——这个人想要在这里除了我和父亲,易如反掌——只是动机会是什么呢?

“星盘向右边那个岔道口,”叶英说得很慢:“我要去左边的岔道口找醉月玄晶。”

“无衣,我们先陪庄主去左边。”

“不必。李统领,叶某早已说过,叶某收回心剑相随的话。”叶英仿佛并不理睬父亲,一个人走了。

火光在岩洞里闪烁,末了,父亲才叹了一口气:“走吧。”

“不等叶庄主了?”

“我们自己去。”父亲忽然停下来,看着我:“无衣,等会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要记得好好活下去。”

“父亲……”

我本以为父亲还会和我说些别的什么,可是他没有,岩洞中安静的只有火折子“噼啪”燃烧和冰晶落下的声音。

一直走到,路的尽头——什么也没有。

“父亲,星盘不在这里。”

“不妙!”父亲忽然蹙眉:“无衣,我们回头。”

我第一次听到父亲这么仓促的声音,他剧烈地喘息着。莫非,真的让那个男人给骗了?莫非他被狼牙军收买了?我不知道该怎么想,也不敢想。

我和父亲最后一次看到那个男人,是在冰窟之外。他就那么安静的立在那里,在漫天的风雪里。

“阿英,终须一别。”我第一次看到父亲流泪了:“待我回来,便是冰消雪融之时。”

与冰雪融为一体的庄主没有说话。

“无衣,这次回去之后,我得带着天策备战了。”一路上,父亲都在不断地和我絮叨着:“我和长孙将军已经说过了,你想离开,便离开吧。”

“父亲,我是您的儿子。”

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父亲这么和我说:“可我也就你这么一个儿子。”

谁都没有说话,只有雪“簌簌”飘落的声音。雁门关外,有终年化不开的积雪。

“无衣,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么?”父亲顿了顿: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。当年我也和现在的你差不多大,我还想着,若是你有个弟弟,就叫同袍;若是个妹妹,就叫秦风。”

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我的父亲——大唐天策府大统领李承恩。

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,也不过是他的愿望:“无衣,战争结束后,你记得回关外看看,若是有一天雪化了,便带叶庄主回藏剑山庄。你记住,他从来不是世人说的天泽楼那位,他是正阳剑叶英。”

很多年后,我和杨逸飞回到了关外。

杨逸飞到底是个书生, 将披风裹得紧紧地。

“那不是……藏剑大庄主叶英么?怎么会在这关外化为冰雕。”

“且让我慢慢和你说……”

那一日,叶英早已察觉李承恩的目的,他怎会让他死呢?他是大唐天策府大统领李承恩,不是他的承恩。

“你做你的冬湖,我做我的暮雪。”听到李承恩的声音,叶英忽然笑了:“大统领,这星盘已经归位,大唐国祚绵长。离别之后,你仍是你,我仍是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叶英和在外面的冰雪塑像一样,化为寒冰。

“阿英……”

李承恩近乎于疯狂:“为什么,为什么,为什么?”

而和冰雪融为一体的人,没有回答。

杨逸飞在漫天风雪里打着哆嗦,看着他如此,还能做什么呢,除了一把揽入怀中之外: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啊……”我咽了一口口水,或者是一口泪:“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星盘的移动是需要代价的,每一个碰到星盘的人都会化作寒冰雕像。父亲当日带着我一道去,就是想把活下去的机会让给我,再把星盘归位的消息传回长安天子那里去。后来父亲说,那冰窟中太黑了,叶庄主是个怕黑的人,他背着那冰雪雕像从冰窟中出来。但是这冰雪,只能放在关外,不然冰化了,人也融了。父亲说,叶庄主不喜欢人多的地方,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,他是个多么安静的少年……”

杨逸飞静静地靠在我怀里:“无衣,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
“是啊,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,眼角忽然有东西滚落:“他对父亲承诺的剑心相随,他也从来是剑心相随。”

“无衣啊,别多想了……”

“那时候的我,真是不够懂事。有时候我甚至想,是不是我亲手葬送了父亲和叶庄主的幸福。”

关外许久未见的阳光,阳光折在冰雪之上闪烁发光。

我看到的叶英和山水一道融化在山河间……

曾经我是不喜欢那个男人的,就像我不喜欢自己的父亲。或许只有一切归于天地,我才明白。

“无衣,我带你回长歌门吧。”

“不去。你们长歌门的男子都太秀气了,和姑娘一样。”

“那我们去哪?”

“这片山河这么大。”我拍了杨毅飞一下:“上路吧,你去哪里,我去那里。”

“那去长歌门吧。”

“除了长歌门。”

“那我们去三生树下,拜堂成亲。”

“好,拜堂成亲。”

“阿英,分别并没有我想的这么可怕。待你融化成水、待我氧化成风,也愿有北风将我吹至雁门关外,你我一道变成归墟上翻腾的泡沫。而你我,也终将在一起。”

那一日,天策府大统领李承恩与天策府将士悉数战死,无一生还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【终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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